厉绍卿焦急的问道:“没事吧?”
季然摇摇头,“没事,就是肋骨有点儿疼,应该是被压的。”
说话的同时,季然查看着猛虎死亡的原因,一颗子弹从眼睛直接进入大脑,导致老虎瞬间死亡。
“你开的枪?”季然磨着后槽牙,在他面前显摆枪法准嘛!
厉绍卿没想到事情会这么巧,不由得有些心虚,但他是不会表现出来的,“你不是想要虎皮吗,就你那一刀下去,也就不用要了。”
呃……
季然确实忽略了这一点。
算厉绍卿蒙混过关,季然撇了撇嘴。
这时,跟在后面的保镖跑了过来,见老虎已死,两个人都没事,他就放心了。
“老虎带回去剥皮。”厉绍卿对保镖道。
保镖立即应声,同时对厉绍卿投去崇拜的眼神,他们尊敬强者,与国籍无关。
不多时,吴敢亲自带人过来找他们,发现这头猛虎后,也夸赞了几句,不过还是嘱咐他们注意安全。
季然有些不好意思,都是因为他一时脑热想要猎杀猛虎,没考虑过其他问题。
“哈哈,年轻人嘛,冲动是正常的。”吴敢倒是觉得季然很真性情。
之后,季然又在矿场里转了转,选了一块篮球大小的毛料。
“不再挑挑了?”吴敢调侃道,之前某人可是想选一块大的呢!
季然回头看了一眼坐立在门口的位置,且有上吨重的毛料,在心底一叹,“不用了,这块拿着方便。”
吴敢一笑,门口这块毛料比公盘那块还要好,可谓是这里的门面。
他们拉走都困难,何况是两手空空的季然。
“吴哥,这里的矿场都是你的吗?”季然好奇的询问道。
吴敢爽朗一笑,“除了这里,别的地方也有,一些是我找人赌出来的,一些是抢过来的。”
看来,吴敢在缅甸的实力真的很强。
“只做毛料生意会不会太单调了。”季然孩子气的说道,眼睛却在观察吴敢的表情变化。
吴敢没有多想,直接回道:“还可以吧,靠山吃山嘛,不过偶尔也会帮朋友接点儿货,增添一些收入。”
季然心念一动,“接货,是走私吗?”
“没错,缅甸这边对毛料的走私查的很严,对于其他东西却不上心。”吴敢脸带讽刺,因为毛料的出口政府能拿到钱,否则也不会这么上心。
“吴哥,若是遇到走私的古玩,能不能帮我留意一下。”季然怕说的太明显,又加了一句,“我们扣下一两件,对方应该也发现不了。”
“送你那位长辈?”想到季然在庄园时抱着瓷瓶的模样,吴敢猜测道。
季然抓了抓脑袋,“嗯,我会按价购买的。”
“哈哈,谈钱就伤感情了,遇到好的,哥给你留两件便是!”吴敢应了下来,这件事对他来说轻而易举。
季然松了一口气,不再继续这个话题,而是说起别的。
一连两天住在庄园里,眼看就是暗标的最后一天,三人开车返回公盘现场。
还有三个小时,足够季然做最后的投标。
今天暗标区的人很多,大家纷纷议论着这次的毛料品质。
季然在这里看到了胡老,正在给一位西装笔挺的大老板看毛料。
想来胡老在翡翠圈有一定的名气,否则也不敢给人看毛料,就算他敢看,别人也不敢信。
“胡老。”见胡老忙完,季然才走过去。
胡老看到季然后,脸上的笑容挂了起来,“怎么样,投标了吗?”
“投了一些,只是不知道能不能中标。”季然的心态很好,正所谓得之我幸失之我命,没必要太过强求。
胡老点点头,“我也投了两块,今年的翡翠毛料又涨价了,想来以后会居高不下。”
季然看着人山人海的暗标区,这么一来今年的竞争就更激烈了。
好在,参加公盘的大多都是华夏人,外国人更喜欢他们的红宝石绿宝石,以及璀璨的钻石,否则的话,竞争更为恐怖。
随着投标时间结束,公盘的工作人员将投标箱封住,然后搬到一间由两名持枪保安守卫的房间。
而参加公盘的客人们,则来到会场大厅,等待着暗标揭晓。
主持人很快到位,后面计算出一块毛料,这边就会公布出来。
“大家好,暗标马上揭晓。”主持人手持卡片,然后顺序公布毛料的号码和中标钱数,“请中标的客人到收银窗口结账,然后拿着相关手续去取毛料。”
“一六三号毛料,中标金额十六万。”
“一八四号毛料,中标金额八十万。”
……
会场内不时传出叹息声和欢呼声。
季然拿出自己的笔记本,看着上面记录的数字和金额,他已经中了六块毛料,就是不知道那块编号为三一一的巨大毛料,能被谁拍到。
他虽然已经投注一千一百一十一万的价格,只是这次参加公盘的客人都很疯狂,若是再有高于这个数字的,他就没戏了。
“现在公布此次标王的中标金额,三一一号毛料,中标金额一千一百一十一万!”主持人大喊道。
换算成华夏币,足有一亿多。
鼓掌声响起,大家纷纷寻找起这位投中标王的人。
季然旁边的人唉声叹气,“就高那么一点儿,哎!”
“你投多少?”季然闻声问去。
旁边这人也没有隐瞒,“一千一百万。”
季然同情的看了他一眼,自己就比他多出那十一万。
看来,这块毛料跟他还蛮有缘的。
随着暗标全部揭晓,解石区热闹起来。
季然也取得了那块标王,毛料很好,就是贵到让他心疼。
“你就不怕血本无归?”厉绍卿并不知道季然在一块毛料上投注这么多,他们已经引起了吴敢的注意,没必要继续出风头。
季然瞪了厉绍卿一眼,“要是垮了,就找你算账!”
就在季然和厉绍卿也往解石区走的时候,吴敢带着保镖出现。
“没想到,这块标王真的被你拍到了。”吴敢一阵感叹。
季然哀怨的看了吴敢一眼,“真的很贵。”
吴敢一愣后大笑出声,“希望它物有所值,要在这里解开吗?”
季然点点头,“嗯,这么大,我也不好往回拿。”
吴敢本想说这都不是事儿,但他也想知道这块标王里能开出什么。
“不用在这里排队了,我让人在准备一台解石机。”吴敢带着季然和厉绍卿往旁边走去。
厉绍卿推着承载毛料的手推车,跟在季然的身后。
公盘的人很给吴敢面子,何况又是解标王,解石机和有经验的解石师傅都给他们送来了。
“这位先生,因为这块毛料很大,我建议从三分之一的位置开始切割。”解石师傅指着那条莽纹,上面的表现不好,从这里切开应该没问题。
季然还是很相信专业人士的,“没问题,麻烦师傅了。”
解石师傅连道不敢,然后开始更换齿轮,进行解石。
标王要被解开了,围在这里看热闹的人越来越多,公盘方面的人更是来了一个全程录像。
吴敢站在稍微靠前的位置,他希望这块标王别给他丢脸,毕竟是他的场口出来的毛料。
“咔嚓!”毛料一分为二。
厉绍卿端着一盆水浇过去,这么贵的石头,不怪他跟着上心。
碧绿的颜色映入眼帘,大家都发出惊叹声,这绿色十分纯正,只是外围有雾,让人不能第一时间分辨出水种。
胡老已经拿着放大镜走过去,脸上的神色越发震惊。
下面已经有人迫不及待的询问,“胡老,怎么样,是不是高冰种?”
“我看能出冰种就不错了。”
大家七嘴八舌的讨论起来。
不怪这些人不往玻璃种上联想,毕竟玻璃种实在是太难得了,何况这块毛料还如此之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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