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她就安慰虞子语说:“反正应该不是去看你未来嫂子啦,你就放心吧,我小叔叔那人就算是天仙来了都不会动心的,你不用担心他谈恋爱结婚你就不能继续光明正大地馋他的颜了。他去k市应该是去见多年没见的朋友之类吧,我也不是很清楚他有什么故人在k市。”
见霍香也回答不出个所以然来,虞子语只好放弃从她这里找到答案,想着等会霍钺下来了,不论如何都要想办法跟霍钺说上话。
他跟霍香在客厅坐了好一会儿,才听到楼上传来有人下楼梯的声音,他几乎是马上就竖起了耳朵去听,努力辨认下来的人是不是霍钺。
等那人走下来,果然是霍钺,他一手提着笔记本,一手拎着个不算大的行李箱从楼上走了下来。
霍香也注意到了,从沙发扭过身问道:“小叔叔,你就要出发啦,不等爷爷奶奶午睡起来,和他们打个招呼再走吗?”
霍钺还是那副冷冷淡淡的样子,满不在意地应道:“让他们睡吧,到时候我再给他们打个电话报平安就好。”
说完,他就要提着行李出门了。
虞子语心生一计,他小声地对着对霍香的耳朵说:“你小叔叔要走了,你快上去告诉伯伯和伯母一声吧,别让他们担心了。”
霍香想起爷爷奶奶对小叔叔的关心程度,也觉得小叔叔出门不跟爷爷奶奶说一声不太行,为了不让爷爷奶奶起来担心个不停,她二话不说就跑上楼去找爷爷奶奶了。
虞子语打发走了霍香,一楼就只剩下他和霍钺两个人了。现在是午休时间,霍宅的佣人也都在自己的卧室里休息呢,这刚好给了他单独和霍钺相处的机会,虽然霍钺看起来并不想跟他独处的样子。
见霍钺就要走出去了,虞子语急忙跟上去,毛遂自荐道:“阿钺哥哥,你拿这么多东西一定很累吧,我来帮你拿一些吧。”
霍钺头也不回,脚步也不停,像是没听到虞子语的话一样。虞子语也不介意,就厚着脸皮跟他走到了院子里,时不时喊他一声昭示自己的存在感。
霍钺也不是没注意到他跟着,只是不想理他。他知道这小孩脑子有点问题,不知道为什么总喜欢跟着自己,但是他也不想问那么多,就当没看到。
但是这小孩似乎并不死心,一路尾随他到车前,还眼巴巴地看着他把行李箱放进车里,看起来傻里傻气的。
霍钺虽然极力想忽视他的存在,但奈何他的视线实在太火热了,不停地提示着自己他的存在,让他不得不转过身来看着他。
这小孩还是像上次见到那样天真可爱,只是可惜脑子有点问题,喜欢跟在自己身边胡言乱语,让他看了都觉得有些惋惜,好好的一个漂亮孩子,居然是个小傻子。霍钺也不能跟一个小傻子计较,见他一个劲地看着自己,就耐着性子问道:“你跟着我做什么,我要出发了,你快回去找霍香玩吧。”
但是这小孩像是没听懂他这句话的意思那样,依旧痴痴地看着自己,霍钺等了一会儿没等到他回复,就干脆不理他了,想绕过他上车出发。
没想到他还没走到车门,这小孩又拉住他,恳求道:“阿钺哥哥,你可以给我几分钟,听我说几句话吗?”
霍钺见他拉住自己,要跟自己说话,就想起上次寿宴的时候他在自己面前胡言乱语说的话。他不知道这小孩到底是从哪里得知自己跟俞禹的往事,又是抱着什么目的三番两次在自己面前提起俞禹,但是他实在不想听一个小傻子说他自己是俞禹这种胡话,只好拉开他的手冷漠道:“对不起,我赶时间,没空听你说。”
虞子语见他拉开自己上了车,眼看着就要启动车子,忙扑上去扒拉着还没关上的车窗,着急地对车里的霍钺说道:“霍钺哥,也许你不相信世界上有这种不可思议的事情发生,但是我想跟你说的是,我真的是俞禹,虽然我不知道我为什么投胎了,还恢复了上辈子的记忆。我知道你一时难以接受这个事实,觉得我在说胡话,麻烦你给我点时间,我会证明给你看我是俞禹的!”
霍钺听了他的话,只觉得他在胡说八道,真正的俞禹已经沉在深海,连遗体都没找到,他这次去k市,就是去见只剩下一些遗物的俞禹的,俞禹又怎么可能活着出现在他面前?
虞子语还欲纠缠,那边霍钺就带着二老急赶慢赶地从屋子里走了出来,虞子语怕自己说的话吓着他们,只好不甘心地退开,眼睛却紧紧地注视着霍钺,希望霍钺能相信他说的话,下车和他相认。
而霍钺一个眼神都没有给他,只是跟霍老他们交代了几句,就开着车子离开了霍宅。
虞子语满腔希望也被浇灭了,接下来看起来蔫蔫的没什么精神,搞得霍老和索菲亚以为哪里招待不周让他身体不舒服了,还要给他找家庭医生过来给他看。
霍钺走后,虞子语也想不到自己留在霍宅的理由了,便干脆借口自己身体不舒服,先回家了。
虞子语今天去霍家玩,虞母就在家担心了他一天,怕他在霍家玩得不开心,又怕他招惹到了霍钺,怕他不敢吃饭饿着肚子,反正就是什么都担心,恨不得直接冲去霍家把人接回来。
虞父倒没有她想得这么多,他觉得虞子语都是个快满十八岁、要成年的男人了,是该自己出去交际一下,练练胆量,总不能一辈子都躲在爸爸妈妈身后唯唯诺诺的。所以虞子语自己去霍家玩,他还挺赞赏,反正有霍老夫妇在,霍钺应该也不会太刁难他。
虞母等啊等,等到下午,都不见虞子语给她打个电话,也不知道是玩得太开心忘了,还是其他什么原因。
就在她忍不住想给霍家打电话问虞子语情况的时候,保姆进来说道:“太太,小少爷回来了。”
虞母这才放下手机,起身出去把虞子语接回来。
没想到她出去看到的是个蔫儿吧唧的虞子语。见他满脸不开心的样子,虞母心里一突,以为心里担心的事真的发生了,他在外面受欺负了。
她连忙心疼地将小儿子揽进怀里,拍着背关心道:“怎么了宝宝,怎么开开心心地出门,回来却闷闷不乐的,是遇到什么不开心的事了,还是在霍家玩得不开心?跟妈妈说说看。”
虞子语把头埋在她肩窝里,汲取了一会儿母亲的关爱,就强打起精神摇头道:“没有呀,我在霍家玩得挺开心的,霍香和霍伯伯伯母他们对我很好,我只是玩得有些累啦。”
虞母听了这话,还是不太放心地上下打量他一番,见他除了有些疲倦之外没有什么异常了,才安心道:“那你先回房间休息一下,晚饭了妈妈再叫你吃饭。”
虞子语现在也想一个人待着静一静,于是亲了口妈妈之后,就乖乖回房间了。
不过他也睡不着,就在房间里唉声叹气,一会儿想霍钺现在到哪里了,一会儿又想霍钺有没有听到他最后那段话,有没有相信他一点点,一会儿又想霍钺什么时候回来,他还会回来吗。想得他一点睡意都没有,就躺在床上一直到天黑,妈妈上来叫他下去吃饭。
虞母担心他,就在门外等他出来,见他睡了一觉精神没有好起来,反而更加蔫了,又紧张道:“宝宝是身体哪里不舒服吗,告诉妈妈,妈妈让医生来给你看看?”
虞子语不想让妈妈为他担心,也不想让妈妈知道他和霍钺的事,就摇摇头说:“身体没有不舒服。”
虞母揽着他,一边下楼一边问道:“那宝宝怎么还是一副无精打采的样子?”
虞子语便借口说:“我只是突然想到后天就要离家了,有些不太舍得,有点难过。”
这话倒不是假的,他醒来之后,每天都生活在爸爸妈妈哥哥姐姐的环抱下,习惯了被家人围绕的生活,突然要他离家去千里之外的地方过封闭式的日子,难免会有一些惆怅不安。
作者有话要说:
小鱼:又是被老攻冷漠对待的一天,唉。
老攻:唉。
兔宝最近可能是被我关在房间里关怕了,我每次开门他就想方设法钻出去,前天晚上我都要睡觉了,就出去上个卫生间,他就跟着我从门缝里钻了出来,撒丫子在走廊和楼梯奔跑,还企图跑进卫生间。。说到兔宝和卫生间的渊源,还要追溯到他还是只小奶兔的时候,兔宝真的绝了,从来没人教过他上厕所,但是他刚被我接回来,他就懂得要去卫生间拉屎拉尿,不给进卫生间他就抓门,反正一定要在卫生间拉屎拉尿,还是后来我怕卫生间地板湿,弄脏他的毛得皮肤病,才强制他改掉上卫生间上厕所这个习惯:з」兔宝真的好像人的qwq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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