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抿了抿嘴,竟然转身就走了……
凯尔特这下终于有点慌了,连忙跟上去。
在房门口处逮到了正要开门出去的小东西。
“去哪里?我抱你去。”
凯尔特把他拉进怀里抱着。
“不用,我只是想去训练室锻炼一下。”
谢阮说完想要离开,结果发现被扣得死死的,只能呆在雌虫怀里动弹不得。
凯尔特不顾谢阮的挣扎直接一把抱起:“我陪你对练。”
“不要!”
谢阮突然大喊,使劲闹腾,想从凯尔特身上下去。
凯尔特面无表情,任由怀里的小家伙怎么扑腾都巍然不动。
他的内心不像面上那样平静,小家伙的一连串反应都像刀扎在心里一样。
小家伙从来没有过的抗拒,让凯尔特不知所措。
他不知道谢阮怎么了,能猜到是因为刚才的事情不高兴了,但是他其实不太明白为什么。
难道雄虫霸道的天性使然,不喜欢自己的领地被触碰?
哪怕是雌虫自己也不行?
“宝贝对不起,我不应该不经允许擅自动你的东西,我错了,你原谅我好不好。”
凯尔特小心亲着小家伙嘴唇,把他抿紧的唇舔软,再讨好地含住。
“我,我想自己呆一会。”
谢阮躲开,低头轻声说道。
出乎意料的反应让凯尔特心凉了一下。
以往只要哄一下就能好的宝贝,现在连讨好的示弱亲亲都拒绝了。
他还想说什么,但是对上小家伙突然抬头再次坚定的要求,凯尔特终于妥协。
凯尔特把谢阮放到床上,直起身僵硬地在旁边站了好一会,也没听到那句“抱抱”。
谢阮等房门关上,眼眶立马就红了。
呜呜呜……
刚才凯尔特的未遂事件真的伤到谢阮的自尊了!
是他不够努力吗,还是他技术太差,或者是他不够da?!
明明每次响应国家号召的时候凯尔特都一脸沉/迷很舒/服的样子呀,而且每天还那么那么多次……
特别是昨天让他把种子全撒播完,才结束响应国家号召。
难道……
难道这一切都是装的?!
谢阮突然想到今天早上,他们才下了一次田地,是不是因为嫌他太没用了,所以今天提不起劲了!?
谢阮一脸突遭雷击的表情,愣了好久,才泪如雨下。
趴在床上哭得都快晕过去了。
另一边凯尔特走出房间后,一直站在门口没有动。
房间隔音太好,以雌虫这么好的听力也无法捕捉一丝一毫房里的动静。
他没有用精神力窥探,他答应了让小家伙独处,就要做到,凯尔特不敢再有任何可能惹怒他的举措了,
哪怕谢阮根本察觉不了凯尔特的精神力。
不知道过了多久,凯尔特终于动了。
他轻轻地敲了敲房门。
“……阮宝,该吃午餐了,不管怎样先吃饭好吗?”
等了好久,就在凯尔特想再次敲门的时候,门开了。
双眼红肿,鼻子都哭红的小东西,站在那里一动不动地看着你,凯尔特心像被什么狠狠抓了一把似的。
“阮宝想吃什么?”
他没敢像往常一样抱起这只心爱的小家伙,更不能亲昵地亲他,逗他……
不过没关系。
还肯理他就说明还没有到绝境。
见谢阮不说话,凯尔特勉强笑了笑:“还是阮宝最爱吃的小羊排好不好,还是换一种新的食材?”
“……小羊排。”
不管再怎么伤心欲绝,谢阮还是见不得凯尔这幅小心翼翼的样子。
“好!我立马下单,我们到楼下去等好吗?”
谢阮的回应让雌虫的眼睛亮了一下。
灿烂的金瞳温柔地注视着他的宝贝。
试探着伸手拉住小家伙的手,没有遭到拒绝,凯尔特这才真的笑了。
谢阮抿了抿嘴唇,看着前面牵着他的大手,眼睛又酸了一下。
不管怎么说,凯尔还是对他很好,很爱他的,这些作不得假。
是他太没用了……
凯尔特把谢阮牵到客厅沙发上安顿好,然后下单食材,又给小家伙端来一份平时不让他多吃的小甜点。
看着他犹豫许久,但是还是张嘴吃下自己喂到嘴边的东西后,凯尔特松了口气。
一小块甜点很快就吃完,食材也到了,他收拾好,拿着食材往厨房走去。
谢阮就这么一直默默地看着厨房里忙碌的身影。
吃饭的时候,凯尔特想像平时那样抱着喂他,谢阮拒绝了,但是对于凯尔特夹过来的菜,甚至投喂,他却没有拒绝。
晚上洗澡时间,也不拒绝凯尔特为他准备热水,只是在他想给他脱衣服和他一起洗澡的时候,把他支了出去。
洗完了出浴缸的时候会特别冷,但是平时躲在凯尔特怀里,一出来就立马被浴巾擦干,裹上兽皮,所以他没有真切感受过极寒期的可怕。
谢阮冷得发抖,艰难地完成擦拭然后披上兽皮的过程,短短十几秒,差点没把他冻死。
外面的凯尔特一直没有等到他的娇气包传唤,脸色慢慢地沉了下来。
两人都躺床上的时候,凯尔特从背后抱住那只一直背对他的小家伙。
没有遭到抗拒。
脸色好了一点,可就在他把手探进兽皮里藏农具的地方时,遭到了前所未有的反抗!
“……宝贝?”
凯尔特准备作案的手被抓住狠狠地甩开。
“睡觉!不然你就别抱着我!”
谢阮背对着雌虫,故意大声说道,把颤抖的哭腔藏了起来。
房间里安静了许久。
最后一个怀抱小心翼翼地从背后靠了上来:“晚安,阮宝。”
……
第二天早上醒来,凯尔特照常伺候着早早自动醒来的谢阮,好像没什么不一样,就跟他刚来到这个家的时候一样。
只不过又好像哪里都不一样了,比如两人都没有交流。
连续几天,他们都是这个相处模式。
谢阮还是给抱,接受凯尔特一切殷勤,但是就是不允许任何亲密的接触。
诡异的气氛把每天过来陪谢阮对练的护卫雌都吓得大气不敢出。
一直到凯尔特去上班,好像才没那么压抑了。
前几天凯尔特其实就该去上班了,不过突然和谢阮“吵架”了,他只能又拖了几天,到了不得不去处理事务的时候,才离去。
这次出门也没有了那只黏黏糊糊不让他走,要亲亲抱抱哄好久才愿意放开的小宝贝了。
谢阮等凯尔特离开过,才走到门口,没一会眼泪就下来了。
呜呜呜呜,他真的好想像平时一样黏上去,然后无论说什么,都要让凯尔把他带去上班……
护卫雌们站在不远处看着自己的小虫主一副望夫石的样子,面面相觑。
这,难道不是凯尔特上将惹怒虫主,然后虫主才冷落了上将的吗,那现在这样算什么?
看得出来虫主其实很想跟着去的,也许只是因为拉不下面子,然后凯尔特上将又猜不透虫主的心思没有主动来带走虫主,所以虫主才偷偷在后面哭?
那,到底要不要把这个情况告诉凯尔特上将呢?
————
军部的军雌们本来看到大半个月没来上班的凯尔特上将突然回来了,想调侃一下他的。
毕竟刚被求婚没多久就突然消失半个月,傻子都知道发生什么啦。
哪知道应该春风得意的雌虫竟然一脸阴沉,浑身散发着一股可怕的低气压。
远远看到上将,这群嘻嘻哈哈的军雌立马安静如鸡。
来汇报工作的军雌心里诧异不已,愣是没想明白这虫生赢家是怎么了。
要是之前他可能会毫不犹豫地断定,上将肯定是和雄主闹矛盾了,但是现在他不敢这样想了。
毕竟上将家那只小雄虫有多爱重他们上将,全帝国都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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