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一帆赶紧点点头。
他不敢再跟孙子豪待在一起,怕会再出现咬人的情况,忙回到房间躲起来。
好不容易熬到晚上11点,孙子豪终于回房睡觉。
慕一帆来到太厅将电视机的声音调高,然后一直等,等到了十二点整,才取来背包,抱着笨拙的步子离开他的别墅。
他并没有向别墅区太门口走去,而是走到他的别墅旁边的另一栋别墅,挺出钥匙开门走了进去,连忙将大门反锁,确定在变成丧尸之后,也无法打开这道门之后,才摸黑走到地下室。
这栋别墅是丧尸王慕一帆在买下隔壁那栋别墅之后,又把这栋买了下来,为的就是方便躲避仇家,有句话说得好,越危险的地方越安全。
无论是谁,也没有这么轻易想到他会躲在隔壁别墅里,而且,在买下这两栋别墅的时候,都安置在其他两人户名之下,所以,真是不得不说原主慕一帆真是一个谨慎的人。
慕一帆来到地下室时,身体和四肢已经完全尸化,咙喉已经不能发出清晰的词句,只能嗷嗷的叫着,意识也越来越模糊,越来越无法控制,突然间,整个人倒在地上。 第六十九章 一阵波动
孙子豪在睡觉之前,知道慕一帆到了太厅看电视,因为担心慕一帆会有事找他,所以,他是开着门睡觉的,一晚上都听到电视的声音,没有任何异常的动静,他就这样一觉睡到天亮。
起来时,大厅的电视还开着,他关掉电视,准备出去晨练,可是,明明被反锁的大门竟然没有锁着。
孙子豪想着可能是木木很早就出去了,所以,防盗锁才被打开的。
不过,为了安全起见,他还是来到慕一帆的房间,看看人在不在,敲了几声门,没有听到有回应,确定人真的是出去了,才转身离开出去锻练。
等锻炼回来时,顺便把早餐带了回来。
摆好碗筷,孙子豪又到慕一帆房间去敲门,还是没有回应。
他忽然想起木木的身体还带着病,便担心起房里的人是不是出事了,就直接开门进去,里面却空无一人,床上的被子也都被铺得整整齐齐的。
孙子豪拧起眉头,嘀咕道:“出去了,怎么也不说一声。”
随即,桌上的信纸引起了他的注意。
孙子豪走前一看,发现是写给自家老大的。
他有些好笑,这个时候还写信,又不是在是部队里,需要靠传递信件联络。
孙子豪本不想看,却扫到信上写着“走”的字眼,就再没有顾忌偷看私人信件的这一事,直接拿起来阅读,接着,脸色大变。
他连忙跑出房间,跑到门口的保安室问道:“请问,你有没有看到A-101栋别墅里的木先生离开?”
其中两名保安摇摇头,另一名保安说道:“我看到他昨晚离开,就不知道后面有没有回来。”
孙子豪看向那名高高瘦瘦的保安:“他什么时候走的?”
“昨晚12点左右。”
孙子豪又问:“他是开车的,还是走路?”
保安没有立刻回答,像是在想什么,过了几秒钟才道:“走路。”
“你看他出去时,有没有看到他打车?”
保安摇摇头。
孙子豪烦燥的抓了抓头。
他不知道木木的手机号码是什么,也又不好打电话跟正在出任务的老大说这件事,还有就是他不知道木木的长相,人海茫茫里,这让他如何找人?
孙子豪想到什么,连忙问道:“你们这有没有以前监控录像,我想……”
他想看看木木纱布下的面容,可是,不等他说完,其他保安就打断他:“我们监控设备坏了,以前的录像也全没了,你看,还在维修呢。”
孙子豪看向正在忙碌的维修员,郁闷皱紧眉头,监控设备什么时候不坏,偏偏这个时候坏了,真是巧啊。
现在只好找街道监控部门帮忙,但监控部门没有在别墅区装上摄像头,别墅区附近虽然有摄相头,却没有找到脸包纱布的人。
孙子豪猜想木木是拆掉纱布后离开的,只好找看到幕一帆离开的保安去监控部门认一认视频上有没有木木的人,可是,仍然没有找到。
这下可把孙子豪给急坏了,等老大回来,这让他如何跟老大交待这件事情。
之后,他又派了好些人去找,依旧没有消息。
五天的时间转眼即逝,就在他仍在找人时,战北天他们任务回来了。
正坐大厅里打电话加派人手寻找慕一帆下落的孙子豪,视线透过落地窗,看到外面停下来的越野车,手上手机险些就拿不稳,差点就落到地上。
从车下来的人正是战北天和向国、陆林、毛宇他们。
孙子豪匆忙地挂断电话,打开门让战北天他们进来。
战北天一进门就寻找慕一帆的身影,在没有看到人后,眸光暗下,莫名感到失落。
向国他们看到满眼红丝的孙子豪的时候,愣了一下,好笑道:“子豪,你这几天都待在家里吃好睡足的,怎么比我们这些出去任务的人还要狼狈啊?你看起来好像有好几天没有睡觉了。”
战北天这时才注意到这一点,眉头微微轻蹙。
孙子豪没有心情跟他们开玩笑,让开一步,道:“进来再说。”
向国他们走进屋里,坐到沙发上,立刻伸个大懒腰:“真是累死我了。”
孙子豪看着面色淡漠的战北天,摸了摸装在裤袋里的信,犹豫了一下,才满脸愧疚地将信拿出来递给战北天:“老大,对不起,我没有照看好木木,这是木木留给你的信。”
战北天顿时有不好的预感,接过信,打开一看。
北天:
当你看到这封信时,我回光返照的时间已经结束,身体再也无法支撑到你回来的那一天。
就算可以等到那一天,我也不想让你看到我病蔫蔫的样子,也不想看到你为我难过,所以,我走了。
而你也别为我伤心,就当我去环游世界吧,也许现在的我正在某个国家开开心心的玩乐着,说不定有一天,我还会出现在你的面前,跟你说说我环游世界的事,嘻嘻。
对了,我不知道怎么从身体里取出殊子还给你,只好将它也带走,为此感到非常抱歉,但是,只要有机会,定会送还给你。
就这样吧,北天,再见了。
战北天看到最后三个字,瞳孔一缩,紧紧抓着信纸不放。
身旁的孙子豪就差没有负荆请罪,难过道 :“老大,我并不知道木木病得这么严重,只以为他是普通生病而已,当时,还觉得他真是一个大少爷,能走能动的,为什么还要让人照顾他。可现在回想起来,他应该是病到连勺于都拿不起来,就连走路也十分吃力,不利索,难怪他吃早餐时,勺子连连掉落到碗里,从一楼走到二楼,用了三分钟的时间。”
如果这个时候慕一帆在场的话,定会被这话给气笑。
他明明就是尸化,却被人说成病重,不过,也正好提高他信里之话的可信度。
毛宇拧眉:“病得这么严重?那你就没有发现他不对劲?”
“我有啊,我当时看到走这么慢,还问他是不是身体不舒服,但他却骗我是在做慢步运动。”
毛宇:“……”
战北天倏地抬起布满血丝双目,哑声问道:“这是什么时候的事?”
孙子豪道:“就是你们走的那一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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