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子笑点点头,心有余悸的拍拍自己的小心脏,心里庆幸,辛亏没有勾搭上,要不然被凌砚捉奸在床,她觉得自己以后真的要无路可走了。
想想凌砚先前投在她身上的视线,又冷又凌厉,恨不得把她给千刀万剐了似的,她可不想死的那么快。
“怎么回事?”经纪人不满。
木子笑不耐烦的邹邹眉头,“没有怎么回事。”
“没有怎么回事你怎么那么快就回来了?你还想不想在娱乐圈里混下去了?”经纪人怒道。
木子笑一脸的不耐烦,“他看不上我,行了吧。”
至于凌砚和洛时季的事情木子笑并没有说出来,直觉说出来她这个经纪人说不定会拿这个事做文章,木子笑清楚自己有几斤几两,她没有背景和后台,这些年能爬到当红小生这个位置完全是靠出卖身体爬别人的床得到的,她不想被经纪人威胁拿捏住洛时季的把柄,她还想在这个娱乐圈里多混几年。
经纪人一愣,没想到会是这种情况,但也不算意外,邹了一下眉头想了想说,“那就算了,对了,齐总刚刚给我来了短信,三天后会来剧组探班,到时候你好好的伺候他。”
“嗯,知道了。”木子笑摆摆手进了卧室。
齐总是这部剧的投资人,她也是因为爬上了齐总的床才被内定为女主的,虽然出卖身体这件事说出来比较可耻,但木子笑也已经习惯并且麻木了,所以并不在意。
只不过当关上房门的时候,木子笑想起洛时季之前说的那些话还是叹了一口气,她现在已经被这个纸醉金迷的娱乐圈给腐蚀了,再想回头已经不可能了,所以经纪人让她伺候好那个齐总的时候,她也没有反驳。
她早已经回不到过去了。
另一边房里,凌砚在木子笑离开之后当即就给毛兴打了电话,让他快点再定一个房间。
刚睡到床上的毛兴,“……”
大半夜的陪着老总来见小情人不说,瞻前马后完毕总以为可以美美的睡一觉了,没想到刚躺下又被老总叫起来订房间,怎么事就那么多呢?
洛时季也特无语,“这是剧组定的房间,无缘无故的换什么房间啊?”
凌砚想也不想的就冷哼了一声,撩了撩眼皮子似笑非笑的看洛时季,冷冷道,“这个房间不仅仅有那个女人的味,她刚刚还进了你卧室,我怎么可能会让你在一个女人进过的卧室里睡觉?”
小情人身上沾染上别的女人气息什么,凌砚绝对不允许。
小情人身上只允许有他的气息。
洛时季从来不知道,凌砚除了霸道之外居然还这么的龟毛,不过他喜欢。
两人快速的换了房间。
洛时季摸着凌砚身上那湿透了的西装,折腾了这么一通怕他感冒,赶紧说道,“你先去洗澡去。”
“一起。”凌砚拉着他的手臂不容置疑。
洛时季说,“我洗过了。”
要不是木子笑折腾了这一通,他估计都睡着了。
凌砚黑沉沉的凤眸带着侵略性的看了看洛时季,低头凑到洛时季脖颈间嗅了一下,一脸不爽的低声说,“你身上也带着那个女人的味道。”
“六月飞雪。”洛时季一脸惊悚,“我根本没有碰过他。”
别说碰她一根手指头了,就是跟她说话,洛时季都是坐在她对面。
凌砚磨磨牙不客气的在小情人雪白的颈肩咬了一口,疼的洛时季嘶了一声。
“爸爸好好说话,别动手动口的好吗?”
“爸爸不仅动口,一会还要动鞭。”凌砚低笑着在洛时季耳边说,伸出舌头轻轻的舔了一下洛时季的耳廓,洛时季敏感的缩了缩脖子。
凌砚低笑着轻声问,“宝宝,喜欢爸爸的鞭子吗?”
洛时季推推男人的胸膛,一脸无奈的说,“爸爸,宝宝还小,咱能别开黄腔吗?”
太污了。
凌砚不仅禽兽,还污的很。
特别他穿着这一身西装,真的有点斯文禽兽的意思。
“呵呵。”凌砚低低的笑了笑,抓着小情人的手在他耳边低低的说,“你先是跟一个女人吃饭上热搜,刚刚又让一个女人随便进你的房间,宝宝,你说爸爸要怎么惩罚你?”
洛时季沉默了一下,特可怜兮兮的说,“我明天还要拍戏?”
“没关系,就算这部剧不是我投资的,我也可以给你请假。”凌砚说。
这还真的不是凌砚吹。
他就算跟这部戏没有一毛钱的关系,可商场上和娱乐圈却有着千丝万缕的关系,只要他凌砚的名字报出去,别说是导演了,就是投资商都得给他几分面子。
洛时季沉默,半响特正直的说,“爸爸,以权谋私是不对的,你这样会教坏儿子的,小心宝宝以后不孝顺。”
凌砚冷嗤一声,手指轻轻的捏了捏洛时季的脸颊冷笑,挑了挑不喜不怒的眉,“不孝顺?没关系,爸爸有的是招让你孝顺。”
洛时季,“……”
“说吧,你想接受什么惩罚?爸爸用鞭刑喜不喜欢?”
“不喜欢。”洛时季头皮发麻,求生欲爆棚的问,“除了鞭刑还有什么刑罚?”
凌砚当即不客气的冷笑一声沉沉的说,“就鞭刑,不喜欢,你也给我受着。”
洛时季,“……”
雾气氤氲的浴室里,花洒里的温水哗哗的喷洒下来,犹如下了一场小雨似的,从两人的头顶冲刷下来。
洛时季双腿缠紧了凌砚的腰,被他托着臀抱在怀里,随着男人的动作,身体上上下下的起伏着,犹如坐在一辆上山的车上似的,山路陡峭,车子行驶在高高低低满是水洼的路上,颠的他整个人都差点晕了过去。
陡然,他的手控制不住的在凌砚的后背上抓出几道红痕。
因为力道比较重,红痕都冒出了血珠,被头顶的热水一冲,很快消失。
凌砚闷哼一声,把车开的更加迅勐。
洛时季承受不住的尖叫,水珠顺着脸颊滑落,不知是头顶的热水还是泪水。
当车开完之后,天都快亮了。
洛时季整个人浑身懒洋洋的躺在床上,就跟没有骨头似的,软成了一滩烂泥。
这鞭刑,他绝对承受不住。
凌砚特别心满意足的抱着小情人,小情人被他操的浑身都软乎乎的散发出臣服的气息,让他很是满意。
“喜欢吗?”他把洛时季抱在怀里用嘴唇磨蹭了一下他的脸颊,低笑着问。
洛时季睁开困得不行的眼睛看他,黑亮的眼睛湿漉漉的好像蒙上了一层雾气,眼尾还是潮红的,看的凌砚心里的狼性差点把持不住。
小情人太妖孽了怎么办?
总感觉小情人一直都在勾引他。
不见面的时候还不觉得,只要见面了,凌砚就一直想要抱着小情人躺在床上干他,干累了就抱着他睡觉,睡醒了继续干。
凌砚沉默,他什么时候这么重欲了?太堕落了,可只要看着洛时季,他就忍不住,洛时季对于他,就好像有一种魔力在蛊惑着他,他看着软乎乎躺在他怀里的小情人,白皙的皮肤白里透红,不知道是在浴室里被热水熏蒸的还是被他干的,脸上潮红的色都没褪掉,特别的吸引人。
他就把头埋在洛时季的颈肩狠狠的吸了一口气,甚至忍不住的想要把洛时季揉进他的身体里,心里甚至有一股子想要跟他合二为一的冲动。
洛时季察觉凌砚跟个小狗似的脑袋埋在他颈肩嗅着他身上的气息,就笑了笑不自在的动了动脑袋想要躲避他的动作。
“别动。”凌砚禁锢他的脑袋,不许他移动一点点。
“痒。”洛时季轻笑,凌砚也是刚洗了澡,吹的头发蓬松柔软,没有做任何的造型,随着他的动作,发梢轻轻的擦过他脖颈上的皮肤,有一股子撩人的意味。
洛时季刚被惩罚了一通,可不想再给他点火,于是就赶紧转移话题问道,“我听说你最近在对连氏公司出手?”
凌砚的动作顿了顿,抬起头把下巴搁在洛时季的肩颈处问,“谁告诉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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