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追的人后来都成了我的备胎(122)
江景辉敛眉推拒:“我夫人不太喜欢我这样。”
此话一出不少官员都笑了,笑得暧昧,他们大多数也都娶了夫人,甚至有不少的姨娘伺候,只是这并不耽误他们出来寻欢作乐。
毕竟,权力在手,谁又敢违抗他们。
江景辉沉默地喝酒抽烟,将烧到指尖的烟给按灭后,他便出了包厢,找到一台电话,熟练的拨了过去。
电话嘟嘟的响了好一会也没人接,江景辉只当天色晚了,少年可能入睡了。
但就在快要挂断的时候,电话忽然被接起了。
小妻子的声音有些异常,像是有些喑哑慵懒,与他平日的软糯完全不同。
江景辉问他是不是睡着了被他吵醒了,小妻子低低的说是。
江景辉在那一刻无比的想把少年搂进怀里,像是刚结婚那会儿,日日搂着少年入睡,安然又温暖,叫人迷恋。
他当时也不知道出于什么想法,说他想他了,想亲亲他,想叫他的小妻子白皙幼嫩的面容染满红晕。
江景辉说的并不露骨,电话的那头好一会都没动静,随后少年低低的叫了一声,很轻的一声,像是带着某种不可言说的勾.引。
男人当是自己撩拨到了小妻子,就笑着调侃了两句,最后还是他担心小妻子困倦,挂了电话叫人睡去了。
江景辉根本就不知道,那时候,他的小妻子正被旁人抱在怀里,亲吻疼爱。
江景辉也不知道,他的爱语都被妻子的情夫、他的弟弟全然听了去。
谢余叫的那一声完全是因为江砚深没轻没重的咬在少年的锁骨处,加上那潜在的暧昧刺激感,这才没忍住。
少年当时甚至都没听到江景辉在说什么,只是迷迷糊糊的应着,三个人的纠缠,也只有江景辉当了真。
*
司令府每周都会有次家宴,这承袭了江家从前的规矩,江景辉习惯了,便没再改了。
长桌上摆着丰盛的食物,还有几碟司令夫人亲自下厨的糕点,桃花糕做成桃花的形状,透着柔粉的色泽,看着就能勾起人的食欲。
谢余自然是与江景辉坐在一起,江砚深和江和光便坐在方桌的对面。
江砚深就在谢余的正对面,江景辉一开始还分了几分注意在两人面上,但江砚深和妻子的表现都没什么异常,甚至比之普通的叔嫂关系还要更冷淡一些。
到后来,江景辉的注意就彻底的落在谢余的身上了。
他的小妻子晚上不知怎的对他分外热情,又是夹菜又是为他倒酒,比起之前瑟缩小心的对待,这样无疑叫江景辉心中温暖了许多。
江景辉没注意到妻子垂头间有些愧疚的神色。
谢余伸筷想要夹一块桃花糕,另一双筷子却恰巧与他碰上,谢余抬眸便看到江砚深墨色的眸子。
男人的眼中像是带着些嫉妒,但很快他就收敛了去,让出了那块桃花糕。
谢余夹了回来,咬了一口,是轻桃的甜味,甜的叫他一时间竟有几分被腻到。
于是他便拿起手边的杯子喝了一口,脚边被谁碰了一下,他没在意。
江砚深此时不小心将铁勺子弄掉到地上,他抱歉的对他们笑笑,也没叫仆人来,自己屈身下去捡勺子。
谢余刚刚放下杯子,便感觉到有人在桌下轻轻抚摸了一下他的脚踝,之后随着脚踝往小腿上摸了去。
谢余浑身僵硬,他面上难掩几分慌张,江景辉就在他身边,他能猜到桌下的人是谁。
那双手轻轻将他长衫往上推,似是有一个吻落在他的腿间,轻飘飘的,却像是蚂蚁一般叫他从心尖开始发痒。
江景辉似乎是发现了他的不对劲,靠近了少年一些,低沉的声音带着与往常不同的温柔:“怎么了,不舒服吗?”
谢余面上涌起几分浅淡的粉意,支支吾吾道:“没有,只是有些撑到了。”
江景辉便轻轻为他揉了揉小腹,谢余面色便更红了些。
他的手往下,挥了挥,似是在暗示什么,也只有江砚深能看得懂了。
江砚深轻笑,伸手握住了心爱的少年的手腕,吻了吻。
占据的野心在膨胀,像是阁楼上隐秘的影子,渴望彻底脱离黑暗。
他想光明正大地拥有他的爱人,他的小余。
江和光似笑非笑地看着江砚深拿着勺子起身,他自然知道都发生了什么,眼神便落到了谢余的身上。
谁能想到这样一个单纯的少年能做出这般的事,背叛他的丈夫,与小叔子搞在一起。
甚至在他的丈夫的眼皮子低下与情人这般纠缠,
江和光眼神有些深,指甲有些神经质的扣着桌角,半晌才放松下来。
再忍一段时间,等他将江景辉拽下那个位置…
家宴散了后,天色已然至深。
江景辉和谢余洗漱后,江景辉照常抱着少年的腰侧卧在床上。
谢余穿着丝绸的睡衣,领口大开,白皙的胸膛并没有太多吓人的肌肉,身体的弧度流畅又漂亮,有一种纤瘦的少年感。
江景辉克制的弯了一下手指,一个吻落在妻子的额头上,他压着声音道:“夫人…”
谢余知道他是在征求自己先意见,少年的眼睛闭着,睫毛却在颤动,浑身都绷紧,他像是在害怕。
“景辉,睡吧。”
少年轻轻往床的另一侧移了移,这就是无声的拒绝了。
江景辉握了握拳,到底还是没再多说什么,他只是将妻子拉进自己的怀里,与冷淡的妻子十指相扣。
但很快,男人就发现了不对劲的地方。
妻子的右手指节很漂亮,象牙白般的手指细腻的很,指甲修剪的圆润,似花苞般的。
只是那无名指上的戒指却消失了。
江景辉皱眉,低声问谢余:“小余,你的戒指呢?”
谢余脑子一空,他已记不太清,似乎是江景辉还未回来的时候便没找到戒指了。
最后一次,似乎是在与江砚深温存的时候,江砚深吃醋将他指节上的戒指取了下来。
只后他就没找到了,问了江砚深,也毫无头绪。
谢余的声音微微抖了一下:“应该是沐浴的时候摘了,回头我找一找。”
江景辉点头,也没再多问。
但之后的事情发展完全超乎所有人的意料。
江景辉并未给之前看着谢余的两个探子打招呼,又派了一个探子去盯着谢余的日常生活。
他本是想要注意妻子最近的喜好,为妻子即将到来的生日庆祝。
只是这一盯,盯出了其他问题。
江景辉知道了之前那两个探子背叛了他,更重要的是另外一件事。
江景辉面无表情地推开了房门,房内的两人正吻得火热,他的妻子衣衫不整,肩膀露出一半,白皙漂亮,是他之前总爱浅尝辄止的地带。
推门的声音不大,但在谢余和江砚深的耳中无疑是炸雷一般。
江景辉看到他的妻子看向他的眼神带着惊惶与恐惧,江砚深倒是镇定的,他为谢余整理好衣衫,将少年护在了身后。
江景辉面色看不出什么情绪,可额头的青筋却微鼓出来,男人的眼睛墨黑,像是一滩烂湿的泥沼,叫人恐惧。
男人身后的一队士兵并没看清是怎么回事,只遵从命令将江砚深带走。
江砚深走之前只低着头对江景辉说了一句:“你别伤害他,是我逼他的,什么都冲我来就行了。”
江景辉并未搭理他,只是命人关上门,退出小院。
谢余害怕极了,他的腿都是软的,头死死地垂着,连呼气的勇气都没有。
江景辉慢慢走近他几步,他的手指捏着谢余的下巴,力道有些重,将妻子的羞愧的面容抬了起来。
谢余已经开始哭了,他哭的上气不开下气,可怜的要命。
江景辉声音很轻的问:“你们做了吗?”
谢余拼命的摇头,哭得有些窒息,脸都涨红了。
江景辉点点头,轻轻松开谢余的下巴,任由少年跌进椅中。
男人的眼睛像是弥漫着黑雾,陡然问道:“戒指是不是被你弄丢了?”
谢余害怕地摇头又点头,他的声音带着哭腔:“对、对不起,我、我不是故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