依靠咸鱼我征服了暴娇魔王(2)
他总算明白了先前的桎梏感来源于何处,一时间瞪圆了眼睛:“你们都这么会玩的吗?”
还有什么不明白的!
红毛杀马特那个挨千刀杀的,一声不吭把他铐起来,直接绑在了床头上!!!
系统缩头:“嘶……亲,不好意思,如果没有弄错的话,准备利用这副手套采取行动的,正是您自己呢!”
渝声:“……”
哦豁,结合他刚才听到的,迫不及待、兄弟没得做、好自为之。
敢情这哥们儿想玩一点快落的小游戏,结果被不幸反杀,捆到了自己身上?!
.
系统瞅着时机:“您需要听一下粗略剧情吗?”
渝声:“……滚滚滚,不想听。”
此时此刻,他只想摆脱被拷住的困境。
四周令人心慌的安静。
渝声尝试使力,可双手被牢牢的锁在了银色的手铐内,此刻的这幅身板,根本没有半点力气。
他觉得自己的身体极度不对劲,分明是发着冷的,可身体深处却有一股无法言明的燥热,沿着四肢百骸发散,内外冰火两重天,难受至极。模模糊糊间,有一个念头,渐渐升起。若果先前那人还在就好了,若果能得到触碰与抚慰……
渝声:“???”
他回忆了回忆红毛杀马特的话,产生了一种极其不妙的猜想,以至于不得不呼唤:“这身体到底怎么回事?”
系统贴心的说:“嘶,是的呢,为了提高攻略的成功率,宿主给自己下了‘真·加强版春天的drug’呢!”
渝声:“……”
作者有话要说: 头铁开坑,大纲不见,全靠瞎编
我,似鸽放飞的沙雕机器,莫得感情
2019.7.7
第2章 Pugalisk·2
2.
渝声:哦豁,这大兄弟还挺刚猛的。
系统期期艾艾的说:“附带而已,主要是给渝非。”
渝声道:“渝非是谁?”
系统说:“就是你的攻略目标。”
哦,原来刚才那个红毛杀马特名叫渝非。
渝声自动脑补了一场你爱我我不爱你落花有意流水无情的狗血大戏,可能这具身体原主搞事,反而遭致了渝非的厌恶。可以理解嘛,万一人家根本不喜欢男孩子,喜欢香香软软的妹子呢。
等等。
渝声,渝非……
忽然间,渝声意识到了一件很严重的事情,艰难问道:“渝是哪个渝?”他只听到了读音,还不知道是哪个字。
忠实的小伙伴给出了回答:“嘶……和你一样的渝。”
他姓渝,渝非也姓渝。
woc!
渝声目瞪狗呆:“你们系统都这么会玩的吗?!”
难怪渝非愤怒成了那样,倾盆冷水甩手离去。
系统这操作,骚不过,骚不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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脑海里那声音嘶了嘶,似乎嘟囔了一句什么,可是渝声无暇顾及,他觉得自己快要死了。
想要挣脱,但那点儿可怜的力气起不到任何效果,银色的手铐将他牢牢地锁住,宛如一条脱水濒死的鱼。他有点儿想要扯着嗓子呼救,可一低头就看见自己狼狈不堪的情况……
算求,天大地大,健康最大。面子还能大过身体吗。
再说了,这具身体还不一定是他呢。
做了做心理建设,渝声心安理得的要喊人,然而他动了动嘴唇,却只听到了气流旋动的声音。嗓子仿佛也受到了药物影响,明明想要呼救,可脱口的只有撒娇一般哼叫。
渝声简直不能相信这样的声音是从自己的口里发出来的,刚一听到就闭上了嘴巴。
羞耻度MAX。
他在脑海里疯狂的戳把自己弄到这里来的二傻子:“……统,你不是系统吗,打个商量呗,把我从这个手铐里解救出来呗。”
他好歹也算得上是阅文无数的,对眼下情况模模糊糊有个猜测,一般而言,穿越者遇到的系统都是神通广大,系统商城系统技能系统福利应有尽有……就算不神通广大,想解个手铐还不是不在话下。
然而他注定要失望了。
系统说:“嘶……不好意思,亲亲,这个要求有点高,暂时不能做到的呢。”
渝声:“那你能做什么?”
系统说:“亲亲,我可以提供攻略对象长度检测的呢亲亲。”
神TM长度检测。
渝声简直崩溃:“我要你这辣鸡系统有何用啊啊啊!”
这辣鸡淘宝腔系统,一星,负分,差评!
系统显得很无辜:“嘶……这是因为流程失败的缘故呢,如果刚才渝非没有离开,攻略成功,那么眼下就不是困局,而是趣味了呢!”
渝声气的想要飞起一脚赏给这系统:“攻略你个仙人板板。”
就这么小会儿的工夫,渝声发现自己的身体更不受控制了,软绵绵的,连抽动一根小拇指的力气都欠奉。身体如同在火烧,与之同时,头脑也越来越昏沉,像被按入了粘稠的浆糊。
双手仿佛已经不是自己的了,他实在是挣脱无力,干脆闭上了眼睛,什么也不去想,什么也不去听,就当做自己不存在。
——不是说心静自然凉的么。
说不定眼睛一闭一睁,就会发现眼下不过是一场噩梦,自己还好好地待在宿舍里,对着下亿回合的文明呢。
这般自我安慰着,不知道过了多久,渝声竟然模模糊糊的睡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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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梦半醒之间,意识不知下潜至了何处,却见微风吹拂过窗,白纱轻狂而舞。
静谧的月色下,忽而探出一只手来,扣住了合拢的窗扇。窸窣动静里,落地窗被推开,有人悄无声息翻进了屋来。他的脚步很轻,灵巧而又敏捷的,并未引起任何注意。
床上人依旧沉睡着,未曾察觉半点动静。
身影最初只是以一个安静的姿势站在床前,直到他终于发现了不对劲。
“咔哒”一声脆响,僵硬许久的手腕终于解放,被人小心翼翼的从手铐中取出来。
渝声不舒服的哼了声,似乎听到一声低低地咒骂。
紧接着,那人前前后后忙碌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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痛。
痛痛痛痛痛痛。
渝声不知道自己过了多久才醒来,他只知道自己现在头痛欲裂。当昏沉的意识复归于清醒的一刹那,仿佛有千钧担子朝着他压来。明明清醒过来了,却恨不得像先前那样睡去。
床前似乎支棱了一个人影,一听到动静,立马抬起头来。见着他当真醒来了,神情中顿时现出几分惊喜:“……谢天谢地,小少爷,你可终于醒了。”
这是负责照顾他的人?
渝声眨了眨眼睛,嚅动嘴唇,只觉得喉咙里干涩的厉害,艰难道:“水。”
一杯温水立刻递到了他的唇边,喂着他小心翼翼的喝下去。清凉的水流滋润过干涸的喉咙,渝声缓了口气,终于有工夫来打量现状。
豪华大床水晶吊灯,还是先前那个房间,但身体已经变得很干爽,没有先前那种湿乎乎、冰沁沁的感觉。水渍与汗迹都消失了,应当是在昏睡时被妥帖的照顾了一番。
可他的头真的好痛,全身上下都酸软无力。
渝声低低地咳嗽了一声,不动声色地打量过眼前人,年岁瞧着并不大,黑发黑眼,五官柔和,容貌清隽,此刻正一脸关切的望着自己。
“小少爷,您睡了三天了,眼下感觉还好吗?”
一晕就晕了三天?
这个咸鱼体质,也真是够可以的。
渝声点了点头又摇了摇头,秉承着多说多错、少说少错的原理,并没有开口。
这可怜的脑瓜子没给他提供半点儿有关于眼前人的资料,为了避免被戳破,还是假装自己不太舒服比较好。而且他现在的感觉,头重脚轻,浑身酸软,是真的不太妙。
对方果然看到了他蹙起的眉头,忧声道:“……您还有哪里不舒服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