独宠农门小娇妻gl 上(58)
大哥闻言,心中更是怕的要命。
然而,他知道他说服不了她,眼下只有跟弟兄们合作,一起对付这个亚人,才有机会生还。
他这么想着,立刻对弟兄们说道:“别怕,对方只有一个人,我们有二十多个,只有我们合作弄死她,今日才有生还的机会,还有可能去问梁升荣讨要更多的银子!”
马上的弟兄们眼神绝望,他们现在哪里还会在乎银子,他们只想活着离开这里。
然而,他们都很清楚,荆傲雪不会放过他们,她看他们的眼神,如同看地上的蝼蚁一般,轻蔑、不屑。
男人都有血性,更何况他们本就是在刀口上舔血的强盗,杀人越货都属平常。
若不是刚才荆傲雪杀人的手法太利落太可怕,他们也不会吓的连动都动不了。
此刻,在意识到只有听大哥的话,一起合作,才有存活的可能性。
为了活下去,他们立刻狠狠心咬咬牙,众人按着往日合作无间的默契,抽出腰上的砍刀,朝荆傲雪冲了过去。
荆傲雪感觉到了战意,她心里越发激动了,就是这样才对,若是对方毫无反抗之力,那杀起来也没什么意思了。
她冷冷的笑着,在砍刀一刀刀砍过来时,轻松的躲了过去。
那些人不敢靠近,只图砍伤她,而且不管砍没砍到,都会立刻骑马躲开她的双手,刚才那一幕他们可没忘,只有马上面才是安全的,一旦被这亚人抓在手上,那就是被对方践踏分尸的下场。
荆傲雪对他们这种砍完就跑的作风很是气恼,她舔了舔嘴唇,也不费劲去抓人了。
而是盯紧一个人,就用木系异能灌入双腿,借助着卓群的弹跳力,凌空跃起,直接跳到了马背上人的身后,轻柔的吐息喷洒在对方耳边,这就是记忆的最后了。
这人的脑袋被生撕了下来,荆傲雪在杀人这方面,一直喜欢按照最粗暴的方式来。
她最开始也不喜欢杀人,而是杀着一个个的丧尸,众所周知,丧尸只有砍掉脑袋,才能阻断其活动。
她杀了十年,早已经习以为常。
温热的鲜血喷溅在她的脸上、身上,她也毫不在意,只是低头有些烦恼的想到:衣服脏了,沈绿曼肯定会很生气,等会儿回家之前,还是现在河里面洗一洗吧。
她抬起头,将那具尸体扔到路边,抓紧马儿的缰绳,追赶着那些落荒而逃的男人。
她从一匹马跳到另一匹马上,一具具的碎尸从马背上跌落下去。
追赶的路上,都被鲜血染红了,道路两边,是人类的断臂残骸。
荆傲雪杀红了眼,已经看不进任何的东西,她一路追杀,一个人都没放过,且每一个人都是直接被生撕了脑袋而死,场面称得上血腥凄惨。
等杀光了所有人,荆傲雪坐在马背上,慢悠悠的往回去的路上走。
地上的尸体躺了一地,鲜血都染红了草叶,她也懒得管,搜身之后得了银子银票,就继续去搜下一个人的身。
她无所畏惧,反正这个异世界没有监控,也没有指纹查案,周围又是荒山野岭。
此刻月黑风高,没有目击证人,可以称的上是完美的凶杀案现场,且这些人身上的银子都被抢了,很容易联想到是谋财害命。
荆傲雪一路走,直到回到了自己的马儿身边,她将外面的衣服脱下来,这衣服已经被鲜血染得通红,完全不能穿了。
她到不在意,反正这是从第一个男人身上扒下来的,只是她内里的衣服,也沾染了浓重的血迹。
她皱着眉头,有些苦恼,虽然已经对此习以为常了,因为她的这种杀人手法,每次都会在身上沾染许多的鲜血。
她倒是蛮喜欢这种感觉的,只是处理起来会很麻烦。
她将染血的里衣拧了拧,拧出满手的鲜血后,捡着最近的尸体的衣服,擦了擦手上的鲜血。
随后,她便若无其事的骑上自己的马,继续往村子里的方向前行,只不过这一次她刻意的远离了大路,而是沿着河边回去的。
走到半路时,她在河里洗了澡,洗了身上的衣服,低头嗅了嗅,还是有很血腥味。
她抿了抿嘴唇,心说:这可真麻烦啊,要是有洗衣机就好了。
她一边幻想,一边蹲在河边洗衣服,直到身上洗的差不多干净时,才骑着马走完了后半段路。
茅草路就在河边不远处,她回到家时,院子里的烛火还亮着。
荆傲雪心想:一定是沈绿曼还在等她,说起来现在已经很晚了,对方居然还没睡,反而点亮了烛火一直等她回去,一想到这儿,她心里感动的不要不要的。
她笑容满面的走进去,将马儿赶回马厩里时,正准备说媳妇儿我回来了的时候,却见堂屋里空无一人。
只桌子上摆放着饭菜,拿了木框做成的罩子盖着。
她瘪瘪嘴,心说:奥,原来只给她留了晚饭,和几盏油灯。
不过也幸好对方没在这里坐着等,不然可瞒不过对方。
荆傲雪这么想着,先去房里拿了干净的衣服换上,至于今天这一身,很明显是不能再穿了。
荆傲雪心道可惜,也决定以后选择温柔点的方式,别再那么血腥了,不然就白瞎了沈绿曼亲手给她缝制的衣服了。
等她换好衣服后,去堂屋吃了晚饭,犹豫着是回房睡觉,还是先去跟媳妇儿打一声招呼。
就这么直接睡了,她又不甘心,可若是去打扰,对方已经睡着了,被吵醒,心情一定会很不好。
哎,所以还是去打扰一下吧。
荆傲雪立刻选择了第二条路,走到沈绿曼房门前,轻轻的推开门走进去,正准备顺便欣赏沈绿曼的睡颜时,却发现床上除了小小的正在熟睡的柳儿外,根本没有沈绿曼的身影。
她不安的皱起了眉,都这么晚了,沈绿曼这是去哪儿了?
第三十八章 触手
荆傲雪抬手摸了摸柳儿的额头, 见她是真的熟睡,而不是其他什么原因,才放下心来轻手轻脚的走出房门。
堂屋里的烛火闪烁着,荆傲雪想起之前在回村路上遇到的一群人渣,心说:梁升荣不会还派了别的人手,提前过来村子里对付沈绿曼吧?
她抿紧了嘴唇, 冷酷想道:最好不要, 不然她一定要梁升荣求生不得, 求死不能!
她竭力让自己镇定下来, 经过研究屋里遗留下的蛛丝马迹, 她可以确定, 沈绿曼在离开家里时, 是没有经过打架和互殴的。
而柳儿乖乖的睡在床边,被角还以特殊的方式折叠着,这是沈绿曼的习惯, 可以说明沈绿曼是照看柳儿睡下后, 主动关上了房门, 然后离开的。
这么说来, 沈绿曼很有可能,是以自己的意愿抬脚离开家门的。
一想到这儿,荆傲雪更慌了。
她刚穿越过来之前,就暗自为原主的妻子沈绿曼不值,按理说原主这样花妻子的用妻子的,还殴打妻子跟妻子最在意的孩子, 这样的妻子不但没有弄死原主,还一直陪在原主身边,简直就是有病。
渐渐相处下来,她也了解沈绿曼的为人,对方并不比自己心善,反而同样的心狠手辣,这样的人,始终守在原主身边不离不弃,必然是有其原因的。
至于这个原因是什么,荆傲雪对于身边最亲近的人,并不会太过刨根问底。
就像是之前所想的,每一个人都有属于自己的秘密,她自己也不例外,设身处地的想想,她不愿意暴露穿越和异能的秘密,沈绿曼自然也不愿。
她可以理解,更不会勉强对方说出来……
可她原本坚定地认为,沈绿曼永远不会主动离开,就像是地球永远围绕着太阳转一样,属于自然法则这样的铁律。
结果现实狠狠地扇了她一巴掌,用眼前的一切告诉她,沈绿曼主动离开了。
她会不会再也不回来了?
荆傲雪浑身冷汗直冒,下意识的握紧了双手,指甲都掐入了肉里,才让自己从像是要被大海淹没的恐慌感中镇定下来。
她咬紧了嘴唇,嘴唇都被自己咬出了血来。
不,她要相信沈绿曼,对方不会离开她的,明明她对沈绿曼的态度比原主好的多,沈绿曼居然还离开她?那她就是真的有病了!
有病,得治!
她发誓,如果对方真的逃开了,她追到天涯海角,也要将沈绿曼追回来!
不但要追回来,还要将她死死地锁在一个只有自己存在的地方,没日没夜的给对方洗脑,让对方永远也不敢擅自逃开。
她冷笑一声,随即又皱眉道:不,还是算了,好好说教一顿,讲讲道理,对方若是听不进去,再来点狠手段。
她脑子里闪过千百种折磨人的方式,然而最后落实下来对付沈绿曼的,就只剩下挠对方痒痒,扒了她的衣服……这种低级又不入流的手段了。
她一脸黑线,心中无奈又可笑。
此时,堂屋的烛火响起“噼啪”一声,闪烁几下后垂死挣扎,最终还是熄灭了。
荆傲雪半张脸被月光照亮着,另外半张脸隐藏在黑暗之中。
经过刚才的一番胡思乱想,她现在终于找回了点思绪,心说:沈绿曼会不会是担心她,所以循着去镇上的路去寻找自己了?
她想到这儿,就立刻摇了摇头,道:不会,她刚才回来的路上,虽然走的是河边草地,可这一段路跟大路距离并不远,她根本没有听到沈绿曼的声音,对方若是寻自己,总不可能一声不吭的找人吧,那也太傻了。
而且从堂屋里准备妥当的饭菜和烛火来看,就知道沈绿曼临走前,预料到自己晚上会回来,而她那时因为一些原因并不在家中,所以才……
荆傲雪迈着沉重的步伐,坐在了凳子上。
她长叹一口气,一边耐心等待对方回来,一边闭上眼睛,恢复体内枯竭的木系异能。
她现在真的后悔了,早知道就不该为了畅快的杀人,想感觉到血腥的刺激,而肆意挥霍木系异能,若是刚才没有那么夸张的杀死那些人,她也不会耗尽木系异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