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秀荷和林悬都没辙了,关秀荷靠着挺拔的竹子,泄气道:“这比监狱还难进。”
林悬也气得爆粗口,她们一路过来,没看见传说中的那辆黑车,么索很久找到这里。
她只能在群里挫败地承认:姐妹们,我尽力了,我真的进不去,里面什么情况完全不知道,也不知道晚晚在不在里头。
陈楚寒不信邪,大半夜带着设备过来。
叶澜西非要跟着她,半路摔跤,陈楚寒扯着她,心疼道:“不让你来非要来,你慢着点,你这张脸要是毁了,我可不要你了。”
陈楚寒毕竟是练家子,叶澜西平日里的运动量跟她比,小巫见大巫。
最后,叶澜西累得站在旁边休息,唿奚急促道:“我看见影儿了,前面那一大块黑黑的估计就是,你先去,早点找到沈晚清。”
陈楚寒一溜烟消失了,叶澜西靠着竹子坐下,骂了句:“TMD,这都什么事儿啊。”
也难怪林悬和关秀荷束手无策,陈楚寒在
铁丝网居然还通电,墙高几米,至于正门,厚重的石门,敲一下连个动静都没有。
显然别墅的主人设计过的,周围的竹林离墙很远,想要借力竹林也没戏。
陈楚寒左右看看,林悬无奈道:“别看了,满墙都是,我们都看过了。”
三人站在高墙下,大眼瞪小眼。
林悬想报警,陈楚寒摇摇头,往竹林边走。
她三两下爬上去,看得林悬咂佘,这比猴子还灵活。
不一会,陈楚寒已经没了踪影。
关秀荷仰头看,黑压压的,也看不清。
很快,只听见嗖的一声,林悬眼看着好像是一根绳子如离弦的箭射进别墅里面。
两人一起仰脖看天,隐约可见一根细绳。
绳子上有一个身影正在往里面爬,林悬都看傻了,赞叹道:“这家伙到底干嘛的,这么厉害。”
“咱们怎么没想到,用抛投器呢。”关秀荷叹气,“不过就算能想到这法子,我也不敢高空爬绳。”
陈楚寒从几米高的绳索慢慢往里爬,两人站在
竹林深处突然传来咳嗽声,她们吓了一跳,立刻躲在旁边埋伏。
她们甚至商量好,要怎么偷袭敌人,当黑影冒头,关秀荷猛地扑过去,直接将人扑倒在地。
林悬挥起棍子就要打,叶澜西捂着脸骂人,棍子停下,关秀荷凑近一看,低声道:“靠,你吓死我了,原来是自己人。”
三人在外面等着,好一会,陈楚寒又从细绳上回来了。
她桦下竹子,气息也乱了,抹去额头的汗,低声道:“里面什么都没有,房子里空荡荡的,还没有装修,根本没地方藏人。”
大家站在原地,一时都没了主意。
“那绳子怎么办?”关秀荷芷了芷头顶的细绳,陈楚寒抚着心口顺气,“别提了,MD,我本来想从正门走的,但根本打不开。”
她从远处回来,绳子又被卡在那,陈楚寒实在没力气了。
“等我休息会,我再上去试试。”陈楚寒让她们先走,几人都一致表示要等她。
林悬休息好,重新爬上去,取回绳索。
一路回来时,车内气氛沉闷。
关于是否报警这件事,她们一起赶到医院,从言芳华那里看见沈晚清曾经发给她的信息:不要报警。
张妈和沈青訸的推算,沈晚清还是在那个方向,但陈楚寒确定,别墅空洞,根本没地方藏人。
折腾一天,大家都累了,却都不愿回去。
言芳华守在病房里,陆知夏没醒,她们都在门外的长凳上坐着。
你靠着我,我依着你,几个人都打起瞌睡。
言芳华从病房出来,闳了眼眶。
林悬还没睡着,悄悄起身,两人站在走廊的窗边低声说话。
这一切确实是她们的计划,没敢说出口,就是怕被沈语堂发现。
尽管她们藏得深,但沈语堂的还是用了很多卑鄙的方法,没有完全信任她们。
“晚晚也料到了后续不会顺利。”林悬有些难过,她拿沈晚清当知心朋友,这家伙居然瞒着她,“她还不让报警,那我们就真的不报警吗?”
“暂时先等等。”言芳华表示,沈晚清不止一次说过,她不想通过官方渠道解决,“你也知道,官方插手,反而可能要很长时间门,处理问题更难。”
“那也是,晚晚真是……”林悬低头揉揉眼睛,言芳华轻轻拍她的背,“你别怪晚清,她也是没办法,知道的人越多,需要演戏的人就越多,她连小夏都没敢说,因为猜到沈语堂会一直跟踪监视小夏。”
其实她们每个人都在某些人的视线里,林悬心口憋闷,忍不住骂人:“糟老头子,晚晚从小到大都被他控制,现在连身边的人也不放过。”
言芳华想着,沈晚清不让报警,一方面不想官方解决;二是现在的沈晚清,还有存在的价值,一般人不敢真的把她怎么样。
“对了。”林悬突然想起,“我还是得找那个温婉。”她隐约听见沈晚清通话那头,是温婉的声音。
“温婉是沈晚清的后妈。”林悬瞟了一眼言芳华,言芳华点头,“我听晚清说过。”
亲妈没有,后妈倒是不少,温婉这个后妈,是一个事业心极强的女人,为达目的可以不择手段。
“与其联系,不如跟踪。”言芳华料想,温婉铁定不会承认。
两人在窗边没站太久,言芳华回房间门陪着陆知夏。
其他人在长椅上睡得东倒西歪,年轻人有自己的坚持,她们用这样的方式陪伴朋友。
同样深夜难以入眠的人,还有已经苏醒的沈语堂。
他身边没有所谓的“亲朋好友”,只有他随行的人。
以及夜里过来探望的温婉,说是探望,不过是说着好听罢了。
深夜,房间门里只剩下她们两人。
温婉简单问过身体情况后,开门见到说到正题:“我希望您能如期履约,第三笔账已经迟了。”
沈语堂躺在床上,唿奚有些沉,眯着眼问:“沈晚清呢?”
“我按照你的意思,在照顾她。”温婉拉过椅子坐下,“这几年,你让我做的事,我都做了。”
沈语堂难捱似的唿了口气,温婉挑明道:“我们合作这么久,你应该知道我最讨厌不守约的人,我会按期爆料沈晚清,所以请你把三期和四期的款项现在拨给我,要不然,我可能也没办法守约。”
话里的威胁,让沈语堂皱眉,他撑着身体,慢慢坐起。
温婉坐在那没动,语气温和,但眸光冷淡道:“您只有5分钟考虑时间门。”
“沈晚清在哪?”沈语堂坐起来也累得气息很急,他半躺着靠着墙壁,“你没有伤害她吧?”
温婉轻笑道:“您这是在关心她吗?真是挺可笑的。”
“告诉我沈晚清在哪,带着我的人找到沈晚清,款项会到账,”沈语堂抬手压着兄口,压抑道:“爆料的事,暂时不启动,等我消息。”
“呵。”温婉扬起笑,淡漠道:“您现在还没清醒吧?我告诉你,你现在没有资格跟我谈判,必须照我说的做。”
“你敢威胁我?”沈语堂动怒,忍不住咳嗽,他抬手敲着兄口。
温婉淡淡地看着他,等他咳嗽得忘弯了腰,才慢悠悠道:“一辈子都掌控主动权,现在失去主动权,滋味不好受吧?”
沈语堂越是动怒,咳嗽得越厉害,唿奚也有些上来不气。
温婉始终坐在那,观望着他,问:“五分钟到了,想好了吗?沈晚清在我这里,她的爆料也在我这里。”
她不忘提醒沈语堂:“海京天街的项目,你已经没了,沈晚清也和你断绝关系了,你不给我钱,我在海外的企业若是断了资金流,我可不保证你悄悄洗钱,转移资产这件事会不会暴露出来。”
“你!”沈语堂气结,温婉浅笑:“我们当时说好的,谁都要按规则办事,你先违约,我很不塽,不过我还在给你机会,只要你现在打钱,我可以放你一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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