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lha 那充满压迫性的气息远离了一些,她这才赶紧说回正题:“所以,跟马浩宇接头那件事只能拜托你了。”
“没问题。”沈寒坐直身子,冲对方眨了眨眼,“你饿了吧,先吃点东西。”
说完,她就按开了手中的加热装置,将里边的餐盒取了出来。
盒盖掀开后,露出里面颗粒饱满的米饭以及精致的海鲜小菜。
顾君婉金色的瞳仁中倒映着那看上去很有食欲的餐食。
怎么也没想到,对方刚才研究半晌的东西,竟是为了给自己加热饭菜。
“别愣着了,这海鲜再热一次肉质就老了!”
沈寒抽出对方手中的平板放在桌上,将餐盒递了出去。
即便是高级酒店特制的餐食,对于顾君婉来说也就那样。
但不知为何,眼前的饭食,却让她感觉特别可口。
沈寒发现自己多了一个特别的小爱好:偷看顾君婉吃东西!
对方做任何事都透着优雅,吃饭的时候更是如此。
同样都是拿着筷子往嘴里喂食物,由顾君婉做起来,就显得特别不一样。
沈寒看着看着,觉得自己也饿了起来。
Omega的胃口毕竟是小了些。
当顾君婉放下餐盒与筷子的时候,还剩下了一半的海鲜米饭。
“你就不吃了吗?”沈寒抄起刚刚被放在桌面上的餐盒,状似随意的问。
顾君婉以为她是要帮自己收拾,点点头后,又道了声谢。
“正好我又饿了,你不介意的话,就让给我吧,践行光盘行动从我做起。”
沈寒就着碗筷开始加餐,满足的神色溢于言表。
顾君婉整个人都怔在了原处。
她怎么会不介意呢?那是她刚刚吃剩下的食物啊。
但眼瞧着alha已将腮帮子吃得鼓起,跟松鼠似的,她也就没有出声阻止。
关键是,阻止也没用,对方都已经吃了一半了。
饭后,两人又略微商量了一阵,顾君婉便回了卧房。
而沈寒也如她自己之前所说的那样,就在会客厅里休息。
套房内还有一间次卧。
但睡在客厅便于警觉,也能让主卧里的那位更加安心一些。
休息了三个多小时,指针已来到早晨八点。
门铃被按响。
早已穿戴齐整的沈寒去开了门。
门口站着一名女性beta,负责给女帝送来衣物与餐食。
见着沈寒的瞬间,这名beta服务员当即就愣住了。
她虽然没见过沈寒,昨夜与今晨却听了不少有关于对方的消息。
知道对方是名s级alha,也是女君陛下的护卫。
但这名alha却出现在女帝的房中!
这令服务员脑海中生出了一整部剧的联想。
沈寒没有理会对方的震惊。
她伸手拿过对方小推车上的东西,翻了翻,而后径直开口:“衣物怎么就一套,我的呢?”
beta服务员立即躬身:“抱歉,我这就去准备。”
服务员的动作很快,不过十分钟,就带着一套崭新的黑色军服出现,交到了沈寒手中。
她所不知道的是,就在她与顾君婉各自更换着装的时候。
一道‘女君面首’的消息已是在酒店工作人员内部传开。
特殊时期,顾君婉让新丽‘盟军’给自己准备的是指挥官的白色军服。
硬朗的布料包裹着女帝姣好迷人的曲线,透着一种别样的威仪。
令人望而生畏,却又忍不住想再偷偷多看几眼。
而沈寒的一袭黑色军服,则将少女高挑的身形凸显得有些瘦削。
经由顶级alha的气势加持后,带出某种莫名的肃杀之意。
顾君婉要去会议厅与新丽国的主战派们周旋,沈寒则要去安保科寻找那名叫作马浩宇的特工。
两人的主场并不相同。
“那我去了,你自己也小心一些。”
沈寒知道自己也没资格对对方多加叮嘱,留下这么一句,便准备乘电梯下行。
“等一下。”冷梅的幽香飘掠而来。
沈寒刚刚按下电梯键,顾君婉已是站到了她跟前,抬掌将一枚小巧的金色徽章别上她军服领口。
“戴上这个,下命令的时候才更有份量。”
垂眸望着自己领口的小小金色,沈寒知道那是顾君婉暂接指挥官的标志。
她按捺下心中的欢喜,问:“你把这东西给了我,那你呢?”
顾君婉眉眼微弯:“我刷脸。”
第7章 易感期
酒店保卫科一共有两处。
据资料显示,马浩宇所在的那处,位于10层。
当沈寒推门进入值班房的时候,一群安保正凑在一起打牌。
烟雾缭绕中,一名皮肤白净的小个子男人挤在五大三粗的汉子中央,显得格外瘦弱。
以至于,沈寒一眼就认出了他就是自己要找的人。
瞧见有陌生人到来,安保们顿时都停了下手中的动作。
扭头望去,皆都被立于门边的肃杀黑影吓得一哆嗦。
马浩宇配合着惊诧的表情张着大嘴,手掌却飞快地朝牌堆里换了一张牌。
“喂,你谁呀?”一名虎背熊腰的alha当先站起,喝问出声。
他们所服务的这家酒店,接待的作战部队多了去了。
是以,并没有因瞧见来着穿着军服就有所畏惧。
直到,他们瞧见了对方领口处的金色徽章。
那是自由联邦女帝所特有的标识。
别看一群安保吊儿郎当的没个正形,但与脑袋及前程相关的信息,他们还是记得很牢固。
“长长官!”
在众人的列队行礼中,沈寒踏入室内。
她状若无意的走到马浩宇身边,看了看他手里握着的牌,询问:“你们玩的是什么?”
“报告长官!斗地主!”有人如是回答。
沈寒点点头,又问:“现在轮到谁出牌了?”
众人齐齐将目光盯向马浩宇。
答案不言而喻。
沈寒笑着将马浩宇手中的牌抽走,略调位置,而后甩在牌桌中央。
“三带一,走了。”
众安保直愣愣地望着牌桌,一时之间,没怎么反应过来。
马浩宇却显得很兴奋,狐假虎威地开口:“谢谢长官,麻利点,给钱给钱!”
众人也不敢多说什么,清账之后,结束牌局,各自回了位置。
这时,沈寒才以只有她与马浩宇两人能听到的声音说:“野狼,跟我出来一下。”
马浩宇正在收拾牌桌的手明显一僵,但紧接着他又从口袋里掏出香烟,笑嘻嘻地说:“长官眼力真好,这包‘廊下’刚刚才赢到手,我还没捂热呢。”
沈寒知道对方是在跟自己装傻。
她低声笑道:“你是想让我将你的编号与身份当众说出来吗?”
一听这话,马浩宇顿时就笑不出来了。
他可怜兮兮地左右瞧了瞧,领着沈寒就朝屋外走:“长官,欠您的那些钱,您看能不能再给我宽限宽限?”
两人的身影消失在值班室门口。
轰然合而上的房门,将室内室外隔绝成两个不同的空间。
一群安保望着那紧闭的实木门,开始幸灾乐祸起来。
“原来是他小子欠了债啊,我是说那位长官怎么莫名找到这里来了!”
“该!我早就看出那小子不老实。”
“哎对了!我想起来一件事,早上我听后勤部的人说啊,女君昨晚跟一名alha共处一室,应该就是刚刚那一位!”
“……”
空无一人的走廊上,马浩宇正瑟缩在窗边。
他苦着脸做着最后的挣扎:“长官,我真不知道您在说什么,您是不是认错人了啊?”
沈寒寻思着继续这样下去根本就没法谈。
正准备拿出新丽国总统的名义来单刀直入。
却没料到,眼前的小个子alha已是灵活地钻出窗外,如猿猴一般,攀着墙沿,直朝上层溜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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